相隔16年 河北女裁缝再次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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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河北省廊坊市文安县的女裁缝王大领因炼功做好人,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被囚洗脑班、劳教所,被迫流离失所,家人与亲朋好友也遭受牵连迫害。

约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王大领曾与百名法轮功学员联名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四十八岁的王大领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再次控告元凶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王大领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庆幸遇到法轮功

我以前曾在村里开了个裁缝店,我干活实在认真,回头客很多。可是从二十几岁起,我就经常心慌、气短、尿频、便秘、失眠、健忘,身心疲惫,痛苦不堪,一度几个月吃不下饭,我在无望中挣扎着。

一九九九年,我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通过炼功我身体好了,摆脱了身心的痛苦,找到了生命的希望,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就是按“真、善、忍做好人。从此,我每天都在无比快乐的生活着。母亲看到我的巨大变化,也开始炼功,同样身心受益。家里多年的矛盾也消失了,全家人其乐融融,是师父和大法救了我的命,救了我全家,给了我们全新的希望,我们全家无法表达对师父和大法的敬意与感恩。我决心坚修大法到底。

江泽民发动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独自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我被警察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然后被廊坊文安县苏桥镇派出所警察接回,铐了我一宿,又送文安县看守所关押,逼迫我拣红小豆,每顿饭一两个小窝头,几片菜叶子的汤,每天收十元的伙食费,一个月后才放出。

从看守所回来,在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又去了北京,在天安门西路边被抓,再度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我不说姓名住址,他们就照相强收三十元钱。他们给我戴上背铐,手铐掐进肉里,卡住血管,时间一长手都快残废了。他们给我打开手铐后,胳膊手都失去了知觉,很长时间不能恢复。我又被苏桥派出所接回,关进文安县看守所,看守所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和私人物品,还扇我嘴巴子。没有任何公开审理,一个月后,在没有通知我本人的情况下,被判决非法劳教两年。因我被关押,年迈的父母担惊受怕,无人照顾,母亲胳膊摔成粉碎性骨折致残,父亲瘫痪无人看护,父母的身心遭受极大的痛苦和打击。至今他们扣押我的几百元还没还。

遭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被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关押。中央电视台上曾播放造谣录像,说任丘袁玉阁炼功自杀,可我在石家庄劳教所看到她本人也被关在里面。

我们每天被逼干活十多个小时,每月给五元钱,我们提出按劳动法规定八小时工作,尚大队长蛮横的说不可能。我们是被冤枉的,做好人被迫害,所以从二零零零年春天,我们就拒绝劳动。劳教所警察就罚我们面对墙站着,从早上起床一直站到晚上睡觉,劳教所大小院子一圈都站满了。十多天后,很多学员腿都浮肿了。他们每天都想尽办法整我们,接着又逼我们跑步练队列,打我们,惨叫声从二楼窗户中传出,每天我们都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一天,他们把我带到办公室,几个警察用细绳子把我的胳膊绑到背后,再从后背提起来,有空隙的地方也塞紧,然后用胶皮棍打(证人:耿行军),直到把我打倒在地。我同屋的几个学员都被打的整个屁股黑紫,疼的睡觉只能趴着,几天后又打,至今十几年了,屁股上还有没恢复的硬块。我们多次绝食绝水抗议,一次半夜,她们调来武警部队,省领导拿着电棍,几个武警把人拎起来按到桌子上灌食。绝食的大概有七十人左右,把十八个学员送到石家庄所部,我也在其中。整天被手铐铐在桌子腿上蹲着,有时铐在窗户上,几个犯人抬着我,我的腰撞到床的三角铁上,腰椎出现问题,走几步就要蹲下缓解。后来又转回四大队。整天对墙根坐板凳,野蛮灌食也是常事,有时胃管插到气管都要窒息了,警察抓住我的头发在地上拖,警察指使犯人按住往嘴里抹辣椒,制造法轮功学员与犯人的矛盾,把犯人的减刑与严管和我们挂钩,导致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犯罪,警察拿着电棍,强迫我们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片,用种种手段引诱欺骗学员放弃修炼真、善、忍。

联名控告江泽民

在劳教所,我们几十个至上百人联名控告江泽民,消息传出去,上网了,劳教所上级机关来人盘查,把领头的人惩罚严管。

他们不断变化着招数,二零零一年又开始强制洗脑。我决定宁可死也决不放弃信仰,为抵制强制洗脑,我从二楼楼梯口头朝下跳下去,造成左脚骨骨裂,右脚粉碎性骨折(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劳教所怕走漏消息把我隔离。没经任何复位,找来一个人给我打上石膏,我的脚骨至今都没有复位。一个男警察一手拿着冰棍吃一手拿着电棍电我(证人:耿行军),几个女警对我进行侮辱 ,他们就撬我的嘴强行灌药,妄图让我背叛师父放弃正信。后来我被关在一个看不到外面的小屋里, 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体虚弱精神呆滞,脚瘸着,一身疙瘩流着血水,只知道每天在墙根坐小板凳,屁股上的肉结成痂,头顶被拽掉很多头发。

重修大法出绝境

两年非法劳教期满后,我带着虚弱的身体回家。警察给我的家人灌输谎言,还骗取了我哥一千多元钱,我哥家电话被监听,警察找到我哥家抓我,吓唬我哥,给我哥家邻居单位朋友都造成巨大压力,我哥无奈的把我交了出去,我虚弱的身体还未恢复,又被关进了洗脑班。

在文安县洗脑班,他们轮番折磨我,不让我睡觉,困乏至极,人都迷糊了,他们诱导我做了背叛师父背叛大法的错事,这是耻辱!

出洗脑班后,我身体虚弱,没有生活来源,警察在暗中监视我,亲戚朋友怕牵连都远离我,找不到同修。二零零五年初,我外出漂泊打工,当保姆,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晚上就睡在车站。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当地公安局警察去北京找到我单位,把我档案拿走,使我失去落脚之地。

我在外打工,哥哥瞒着父母偷着把房子过户,又往外赶我们,病痛中我多次上访被劫持监视,全家身心遭受极度摧残。

在绝望中我想起了大法,在同修的帮助下,二零一二年十月,我又重修大法,迷失十一年,师父没嫌弃我,又一次救了我和我全家。

再遭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八日,我在集市发真相,被廊坊苏桥派出所所长刘正、五洋及文安县国保等人绑架。我说我没犯罪,他们拿不出任何法律依据,强行把我塞上车,绑架到文安县国保大队,暗中抄了我的家,掠夺走我所有的大法书、多个收音机、光盘及真相材料等。当时母亲已经含冤离世,家中只有八十多岁瘫痪的父亲。

当晚我被戴着手铐,押往霸州市医院检查身体,几个警察在大厅当中,强按住我抽血。大厅里有很多人,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共产党在迫害法轮功”。我又被带到二楼三楼 胳膊上的血在往下流,一边走一边喊,我说我没犯法,医生也没签字。当晚他们把我送到霸州与永清交界地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那儿挂着国徽但没牌子,我说我没犯法那里没收我,警察气呼呼的又把我押回文安县国保大队。

第二天他们把我劫持到廊坊市洗脑班。一下车,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关进黑监狱,我绝食抗议,他们几次把我带到市医院灌食,我说你们别干迫害法轮功的缺德事了,他们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但是我们也没办法”。每天二十四小时我被关在监室里,据我所知,当时有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我被非法监禁五十多天,身体快不行了才放了我。

回家后我身体极度虚弱,瘦的吓人,脸很黑,一身疙瘩不堪入目。家门口二十四小时有警车监视,晚上用铁丝把我家大门封上,白天再打开,搅扰的四邻不安,几乎无人敢来看望我。九月份,有廊坊同修得知消息把我接走照顾,至今我的身心都没恢复,更无法照顾年近九十岁瘫痪的父亲。

因江氏集团肆意迫害,十多年来生活在红色恐怖当中,给我和家人亲属造成了矛盾,我的身心备受摧残,家人都提心吊胆的,对心灵的伤害是用任何办法都无法弥补的,对我及家人亲朋好友的迫害不是一纸诉状能说的清的。 对善良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的伤害,对中国人民以及全世界人民的伤害罄竹难书、无以形容。其伤害之广,伤害之深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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